是。我簡單報告一下,因為我從一百年開始就參與那個管審的部分,那五十多場的模擬審判我也看了大多數,我的角色很複雜就……除了親自上場的檢察官以外,那我也指導過我的公訴檢察官去參與這個活動。我稍微報告一下我所看到的內容喔,剛剛主席提了一個問題說,哪一種比較快?如果現在要馬上做的話,當然是經過院部評估之後他們覺得比較可行的參審會比較快,因為不會有院部阻力,想也知道。
但是我們不從這個角度切入啦齁,我們來想一件事情就是說,我上次在公聽會問了一個問題,如果要打一個有品質的陪審訴訟的時候,到底要多花多少錢?我覺得我們一直在談說國家財政多支出多少,我們都沒有去看到那中間當事人的困境在哪裡齁,其實各位我剛剛描述過,各位坐在這裡的感覺有點像是一個素人法官進入審判法庭是一樣,我們不斷的去強調那一些外在對於素人的拘束應該被解除,把法官視為是一個活動的汙染源,只要跟法官接觸就是會被汙染,所以一定要把他們趕出去。
但是其實我看到是觀審員跟陪審員在參與這個過程裡面的脆弱,我到一個陌生的環境,我沒有專業的訓練、沒有類似的背景,我抱持的就是我的……對正義的熱誠跟我的良心齁,跟我的經驗法則來到這個現場。那我坐了一個下午之後,Powerpoint啪啪啪啪打過去之後,你就要叫我記得這個卷證,然後就開始要進去斷人生死,絕大多數人是感到惶恐,我的一個形容就是說,你把他丟到荒野,叫他去求生,但是既不給他嚮導、也不給他工具。那個思維工具的欠缺、專業知識背景的欠缺,會導致他反而沒有辦法解放自己的心理的正義構圖,他反而沒有辦法真的要去表達他那個質樸的正義觀,因為他不知道要怎麼樣想這件事情才對,從頭到尾這樣聽下來 ...